它破爛了, 從不高的地方墜下.
原本要履著棉被就睡, 躺下間察覺椅子擺放不整--怕起床時拿起眼鏡不方便, 便輕輕移動椅子, 它便從輕擺中落碎了.
瑠璃滿地, 燈光昏暗. 亮了燈, 赫然是如此"大陣仗". 它散落到圓周六七呎範圍, 想著眼睏的我不如明天再續, 但我那百呎的家, 明早不是又要經過這裡準備上班? 要做的便做吧.
拾起較大的碎片後, 拿起掃帚, 把原來的塵埃, 和玻璃連結. 大小不一的玻璃發出清脆的聲, "間令格勒", 實難以描述, 可請你小心打破你家的花瓶皿具, 便感受這現場奏樂. 若果把掃在鏟兜中的瑠璃碎再敲回地面, 又以饗我那精緻快感.
看著灰塵與玻璃連成, 亦是一幅印象畫. 它在告訴我那樣的潮緒? 拾起較大件的, 賞著那種弧度, 是尋找著太極另一邊嗎?
我想著, 想著要代替它的另一煙灰缸. 它是從酷愛的精品店購買的最愛. 外形呈大半的玻璃球, 被一刀斬下而來的形狀.
現在要睡的我, 寫著悼文, 本要是來點氛香的另一器皿盛著煙灰燼.
6/1/09 0236
1 則留言:
看得懂了!我終於看得懂你的文章了啊!威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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