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月29日

懶記

28/1--調整了狀態, 亦調停了我和同事M的冷戰, 辦事力上升.
- --覺得這十多日來的思想, 應該要珍藏地保管, 開始想著為自己寫一篇論文.

27/1--仍要上班的初二, 無端地康復了. 下班時想要記下病發經過, 轉眼已零晨六點.

26/1--閒著在家, 新一年應該好好休養生息.

25/1-15/1

--日常要做的開始力不從心.

--從思戀從愛戀從自戀到現實, 總之感官情感思緒一下子爆發.

--存在主義入侵, 進入超現實無意義的空間.

--盡量拒絕外來的影響, 腦部的一切是絕對的.

--在精神上不斷試驗. 心緒不能平服, 先叫身服.

--體驗清淨, 盡力地斷絕誘根, 禁煙, 禁食, 隨一切的徐過.

--由得破損的傷口凝結, 又非自覺地再擦破.

--把外來的一概否定, 不致影響腦部每一部運作.

--收工在傷殘人用的廁所大解時, 霎然11時關門的商場, 燈光亦熄掉, 靜然地完結我的下半場.

--後悔把好風如水借了蘇菲亞, 那一頁我極需要救命. 不然死的是我.

--知道腦袋所想的, 全都應記載.

--自閉, 自毀, 出現病態精神.

--并不為了享受, 是為知道, 或是感受,

--在家想著如何自殺. 把家中的廚刀刺入胸口, 拿出心臟. 用生果刀插往頸部, 刺穿喉嚨. 單手緊掐氣管, 缺氧身亡. 不吃而死.

--不停在充滿辯駁的哲學裡交談.

--每晚在回家的電車上, 看著"親愛的安德烈", 更是強烈的起伏. 從書本當中想以竊信者為自己回信. 在不合適的時候亦被自己不足的能力警戒, 武力地把我扯到一亂.
裡面曾有兩句可把我拉回.
龍應台說安德烈的"清狂".
安德烈引用的標語: "讓木屋裡有和平, 讓豪宅裡起戰爭!"--Georg B'u'chner

--我是所有人, 與我共存的, 全是被挍拌溶爛致血肉模糊置各層面的我.

--人剛出生的時候, 開始呼吸一口氣, 便是是為了生存. 然後, 生存是為了感知. 為了好奇.

--每一個曾生存的人, 已經是最偉大的.

14/1--和Kas, Out, Punk Rock智利妹去九如坊覽展. 覽展其間還半導述兩個陌生的潮女青. 而裡面-- 最吸引的是製作過程.
- --蘭芳園的奶茶確實很滑.
- --和他們拍了一堆無聊的相片.
- --在歌賦街有一間很格調的小物店, 內裡四成的賣品我那邊也有售賣喔, 為何我那邊的總是沒什品味?
- --與他們道別後, 去看Westwood展, 衣裳好看, 但還不及她的成長歷練.

11/1--腦部慢移去另一空間. 是不是她也好, 總之我要移向. 而移向的竟然是他.
- --剛巧擦肩而不能相見地帶我一本書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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